做任何事都得花時間、精力,因此我不得不重視效率;但處理任何事都得有智慧,因此我更要求自己在忙中要懂得退一步,觀看大局,考量人性。有時,我不免擔心自己的努力會得不到肯定,但是我總提醒自己,過去多年的經驗顯示,我的努力不會白費。
回顧颶風來襲的前一週,工作上持續的努力確實有諸多的發展。我連番受邀去公開和非公開的講座給予演說,其中還受邀主持一場,並天天早起在曼哈頓及皇后區開會。
主持週日的法務、財務聯合講座時,本以為颶風要來了,出席的民眾會很少;結果,當天參加講座的人為數不少,大家用心聽講,氣氛和質感都相當好。活動發起人很感激具備舉辦活動經驗的我一路上的幫忙,民眾也都說他們看得出來,我在這場講座中扮演的實質角色。幾位我過去結識的長輩也特別來捧場聆聽,給了我相當大的鼓舞。
在曼哈頓開會時,本來我估算我這個嬌小的華人律師大概短期內不會得到太多西方專業人士的注意,結果他們很快地發掘到我的活力和能力,也很欣賞我的態度。而過去一年來因工作認識的朋友,甚至是朋友的朋友,都在我需要他們時,提供他們擁有的資源。此外,上週,有民眾一年後從外州回到紐約,再度尋求我的法律分析,也有些民眾在好友大力推薦前來找我。
這是一條雙向的道路,我的努力受到正視,不單是因為我有努力,更是因為其他人有識人的能耐、有與人分享資源和資訊的意願。同樣的,災後重整社區和城市,我們也會需要彼此相互貢獻所能,我希望我們都會團結、相惜。